这场爱情之中,该给的信任和宽容,她从来不会吝啬。
可是,什么样的误会,能一而再,再而三的发生。
何况,这是在他的家里,就连醉着,他嘴里叫的名字都还是“陆文栩”三个字。
他那一声“陆文栩”,叫走了她最后一丝理智。
徐宜舟觉得自己的容忍变得毫无意义。
萧嘉树见到她,眼里的惊喜一闪而过,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,这惊喜转眼间兵荒马乱起来。
“不是……我……”他无从解释自己不合理的反应,便从沙发上站起来,头发有些凌乱,脸颊因为酒的关系发红,眼神微茫,清俊的脸庞落拓憔悴。
他进一步,徐宜舟便退一步。
一晃眼,他看到她手腕上的镯子,眼神一醒,沙哑着开口:“你手上的镯子,我见陆文栩戴过。”
那只镯子很特别,白银打成了树和舟的图案,贴着手腕的弧度,两头串了晶莹剔透的石榴石,十分别致。
佳木宜舟,这是徐宜舟的笔名,暗合着他们两人的名字。
正因此,萧嘉树记住了当时陆文栩戴着的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