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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,昨晚我……喝多了。”
“不用道歉。男/欢/女/爱,你情我愿。我们各取所需罢了。”徐宜舟开口,声音也有些哑,语气却平静得与脸上红晕极不相衬。
萧嘉树倏地抓紧了床单。她的话,近乎绝情。
徐宜舟已伸手拾起地上一条围巾,裹在身上,掀被下床。
跨出一步,隐秘的痛楚传来,她脚步一顿,咬咬牙才又迈步走下去。
“舟舟。”萧嘉树忽然叫住她。
徐宜舟转头。
萧嘉树已从床上俯身,从地上拾起一物。
“你的手链。”他说着,才刚将手链举起,手链忽然断落,莹透殷红的石榴石像泪水般尽数断落。
昨晚缠绵间,不知何时竟将这手链勾断。
“我不要了,你替我扔掉吧。”徐宜舟摸了摸已经空掉的手腕,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澡。
水声传来,惊醒萧嘉树。
他攥着手中已然断掉的手链,垂了眼望着满地红石,淌血似鲜艳的颜色,像从心头滴落一般。
徐宜舟洗了很久,才从浴室里出来,身上已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,套了件羽绒服,把自己裹得严实温暖。
萧嘉树已经不在房里了。
凌乱的床和地都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