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
荆玉树没有拒绝,很自然地贴在了他的胸口。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李远尘问。
荆玉树听出了男人问题中的复杂含义,觉得有些麻烦,伸手抚向男人的阴茎,轻轻套弄着随口说道:“我是你的炮友。”
李远尘看着她的眼睛:“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。”
感受着手中男人性器开始逐渐膨胀,荆玉树岔开话题道:“何必呢,你现在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吗?”
看来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了。李远尘吸了一口气,让女孩横躺在床上。
“我们继续。”
衣服是李远尘帮荆玉树脱的,她完全没提供任何协助。这倒不是因为她懒或是觉得是时候享受了,而是她很清楚,对于习惯强势的男人而言,这样做会给他带来极大的满足感。
她不介意在这方面表示出无伤大雅的顺从。
首先是白衬衫,然后是紧绷的牛仔裤,再然后是胸罩和内裤。但他没有脱掉女孩的袜子。
有的男人觉得一丝不挂的女人最诱人,有的男人觉得似遮还露的女人最性感,但李远尘不这么想。
在他看来,赤裸的女体之上有那么一两片布当作修饰,才是最令人发狂的。
比如一副围巾,半抹肚兜,或者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