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门卫检查完通知书,神情古怪地看了她一眼,不知想到了什么。荆玉树倒是没怎么介意,拿回通知书走进了校园。
这个时间,操场上已经有一些学生开始晨练了,除开那些明显是体育社团的学生,自发晨练的学生也不算少,看起来风徽学子宅是宅,但还是有不少人都注重自己的身体素质的。
荆玉树自得地笑了起来,很是满意。一个恰巧跑过她面前的小哥哥看见了这个笑容,动作明显一僵,荆玉树恶趣味地回了一个更甜腻的笑容,那小哥哥像是注了液态一氧化二氮似得,加速飞奔起来,只留下一个傻乎乎的笑容。
这个笑容很蠢,很难分析出来他在笑什么。
但每一个历经世事的人,都会被这个笑容触及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。
随意调戏完晨练的学生,荆玉树在学校里逛了逛,然后走到了研究生楼那边。昨天报到之后她就没来过这里,趁着时间还早,想去自己那间257宿舍看一眼。
宿舍楼的舍管阿姨年龄大约有五十多岁,头发斑白,举着一个杂牌平板近近地贴在眼前,正在看一部早几年的青春偶像剧,发现有人要进,连忙放下平板带上一副亚克力材质的廉价眼镜。
“你是哪个?”
荆玉树听着这口川普忽然觉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