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!”齊嘉言冷笑道。
    “咳咳!”冷灝低頭又咳了幾聲,蒼白的臉因為劇烈咳嗽而浮起兩團紅暈,“我跟人事部談好,不用你付賠償金了。你簽了名就可以走了,本月的工資和奬金會如數匯到你的賬戶。”
    冷灝邊說邊打量齊嘉言的反應,見齊嘉言面無表情,一雙漆黑銳利的眸子透著冰冷,不禁慌亂起來:“你……如果要找工作的話,我也可以給你寫推薦信……”
    “哈哈!”齊嘉言突然諷刺的大笑起來,“為我打算得這麼周到,我是不是該對您感激涕零呢?”
    “不……不用謝,只要你把那個……鑰匙還給我。”冷灝略帶忸怩的說出請求。他身上戴著的貞操鎖只有一把專配鑰匙,在齊嘉言手裡,如果不拿回來,他恐怕得一輩子都帶著那玩意兒,他總不好意思請開鎖匠來幫他開貞操鎖吧!
    “原來是為了鑰匙!”齊嘉言冷笑,壓抑不住心底的怒氣,霍然站起身逼近冷灝,健壯的雙臂撐開在桌子的兩角,將冷灝籠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。
    冷灝一下子想起昨天被齊嘉言逼迫侮辱的情景,臉色刷地難看起來,慌忙往後退。
    冷灝節節後退,齊嘉言步步緊逼,把冷灝逼入死角,困在牆壁和手臂之間。
    這一下冷灝再也維持不住冷靜端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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