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夾斷我嗎?鬆開,賤貨!”齊嘉言咬牙,狠狠抽打他的屁股,一邊咒駡一邊掰開他的臀肉,粗大的陽具對準花心,毫不留情的快速挺刺,蹂躪著那不斷抽搐的肉穴。
冷灝一邊射精一邊被打屁股,菊穴還被無情的操幹,身心的淩辱帶來綿綿不絕的快意,讓他的高潮被無限延長,精水不斷噴射,連射了十幾股,把整潔的桌面弄得一片狼藉。
齊嘉言被他的浪穴夾得有點受不了,但不想這麼快射精,便拔出濕漉漉的陽具,把冷灝抱著轉了個身子,解開他手腕上的皮帶,讓他面對面坐著,摟住自己的脖子,然後拉開他的雙腿,再度沖進了濕滑不堪的菊穴。
冷灝無力地掛在齊嘉言身上,修長的雙腿圈在他腰間,齊嘉言胯下那根長槍不知疲倦地衝殺,面對面的姿勢插得更深,每一下都頂在最敏感的地方,太強烈的刺激讓冷灝忍不住浪叫出聲,甚至無法顧忌是否會讓外面人聽到。
“真是個欠操的騷貨!”齊嘉言罵了一聲,低頭吻住他的嘴,堵住了他的浪叫,同時握緊他的腰用力操弄。
冷灝嗚嗚叫著,淫蕩的扭動身體迎合,分身碰都沒碰到,就再次被插到高潮,白濁的淫液噴射出來,弄得兩人交合處一片泥濘。
看著身下人被兩次操到高潮,齊嘉言不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