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,你不要假傳指令好不好?”
“幾杯飲料而已,何必這麼小氣?何況,我這麼辛苦地滿足你,你好歹也要付點報酬吧?”齊嘉言揉著他緊實的臀肉,分身很快又堅硬起來,他毫不客氣地按住冷灝,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。
冷灝早就體力耗盡,腰腿酥軟,哪裡抵抗得了齊嘉言的蠻力,他的身體敏感得要命,被插了幾下又來了感覺,索性搖動屁股迎合起來。
齊嘉言禁欲了幾個月,一旦開葷根本停不住,他翻來覆去、變著花樣地操弄,從窗前幹到桌上再到地板上,直把冷灝操得哭泣求饒,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,射到精水稀得跟水一樣,齊嘉言才暢快地射出第二發。
許久沒有得到滿足的欲望一朝得到紓解,齊嘉言閉著眼,品味著絕妙的滋味,而冷灝卻被幹得半死不活,如果不是被齊嘉言摟在懷裡,肯定已經軟倒在地上起不來了。
齊嘉言心滿意足的拔出分身,大量白濁的精液立刻從紅腫的穴口溢出來,冷灝白皙的身體上佈滿著殷紅的吻痕和青紫的淤痕,顯得淫靡不堪。
冷灝的辦公室帶著獨立洗手間,齊嘉言抱著冷灝進去清洗,整個過程中冷灝都閉著眼,也不說話,像個木偶一樣,任由齊嘉言擺弄。齊嘉言幫他沖洗乾淨,還不忘給他戴好貞操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