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言也不生氣,接過冷灝手裡的碗,勾唇笑道:“來,我喂你,這樣你總吃得下了吧?”
經過幾次交鋒,齊嘉言這麼笑的時候,通常都不會有好事,冷灝乖乖閉上嘴,不敢再戲耍他。
齊嘉言拿起白瓷勺,慢慢攪拌粥,舀起一勺,喂到冷灝嘴邊。
“張嘴,啊--”齊嘉言像哄小孩一樣。
“還是我自己吃吧。”冷灝尷尬的說道。
齊嘉言不理他,只管把勺子往他嘴裡送,冷灝無奈,只能張開嘴吞下去。
粥的溫度正好,不燙也不冷,煮的恰到好處,軟軟糯糯,入口即化,還帶著一股薄荷的清香,清清涼涼的沁入腸胃,五臟六腑都很舒服。
齊嘉言喂他的時候,眼神是那麼專注,動作是那麼溫柔,讓冷灝有一種被寵溺被疼惜的錯覺。
就這樣,一個喂,一個吃,大半碗粥進了冷灝的肚子,他胃口向來不大,感覺飽了,就不肯再吃。
齊嘉言也不強迫他,就著他的碗,把剩下的粥一口氣喝了乾淨,然後收拾餐具下樓。
冷灝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,齊嘉言中午來到他家,恐怕連午飯都來不及吃,一直守在他身邊照顧他,還為他做飯,喂他喝粥,就算自己對他冷言冷語,諸多挑剔,他也沒有生氣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