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則容易得多了,再難堪的事情都經歷過了,做一次和十次也沒什麼區別,冷灝自暴自棄的想著。
    齊嘉言冷笑著拍了拍冷灝的臉頰:“小賤奴怎麼那麼淫蕩?昨天主人才狠狠的滿足過你,插得你高潮了那麼多次,今天你病了,還纏著主人,要主人滿足你,真是不知廉恥的騷貨!”
    冷灝的臉皮被羞辱得滾燙起來,可心底的渴望卻更加灼熱,難以忍耐,他斜眼睨了齊嘉言一眼,羞澀嫵媚的眼波讓齊嘉言喉嚨發緊,接著,冷灝的手竟然探到齊嘉言的襠下,隔著褲子套弄他隆起的陽物。
    齊嘉言有些驚訝於他的主動,但並沒有出手制止他。冷灝受到鼓舞,膽子更大了,伸手解開了他的皮帶,扯開他的內褲,一根紫紅粗長的陽具迫不及待的跳出來,冷灝忙用手環住它,上下套弄起來。
    齊嘉言贊許地嗯了一聲,眯起眼翹起腿,仰靠在床頭,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:“做得不錯,再用力一點!唔……下麵的蛋蛋也要照顧到!”
    冷灝赤裸著身體,側躺在他身邊,賣力地替他手淫,同時扭動胯部,在齊嘉言的大腿上磨蹭著,以緩解被鎖住無法勃起的分身的腫痛。
    齊嘉言瞥了一眼他淫蕩的行為,從脫下的褲兜裡掏出鑰匙,替他打開了貞操鎖。
    被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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