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马软下来,精水被生生憋回去。而这时,齐嘉言又会用羽毛棒挑逗他的分身,按摩棒对准他的敏感点抽送,再度挑起他的欲火,在他即将攀上高峰的那一刻,又一鞭子抽下来,将他的高潮生生遏止。
如此死去活来好几回,冷灏哭得眼睛都红肿了,声音也哑了,乌黑的短发被汗水浸透,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,菊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把狐狸尾巴都浸湿了。
不行了,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玩死的!
“小奴儿,受不了了?”齐嘉言扯着他的发,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,“还记得你的安全词吗?”
一道灵光射入脑海,不堪折磨的冷灏立刻哭喊起来:“记得……老公,老公,求你……求你别折磨我了……”
“真乖!”齐嘉言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,果然扔掉了挑逗棒,打开他的手铐,拔出他后庭的按摩棒,然后从另一只蓝色瓶子里挤出一坨啫喱,涂在自己膨胀的大阳具上。
冷灏双眸含泪,呆呆地望着他的动作,齐嘉言胯下那根硕大的男根直挺挺的竖立,青筋环绕,狰狞可怖,随着他涂抹润滑剂的动作,圆硕的龟头不时从指缝间探出头,透明的啫喱为它镀上一层水色的薄膜,充满雄性的诱惑。
齐嘉言靠坐在床头,下巴微抬,朝冷灏勾了勾手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