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直吸气,冷灏则是又痛又爽,仰着头尖叫一声。
粗长硬挺的阳具直直锲入身体,深深插到底,有一种把肚子戳穿的错觉,可同时也带给冷灏无比的满足,巨大的刺激让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。
望着身上的情人痛苦地蹙着眉,泪流满面,可怜兮兮的模样,齐嘉言的心软作一团,就着他们交合的姿势,猛地坐直身体,将冷灏搂进怀里,亲吻他泪湿的眼角。
“宝贝,别哭。”
情人温柔的吻和怜惜的话语,反而似是勾起冷灏的伤心,眼泪掉得更凶了。
“抱歉,我弄疼你了吧?”齐嘉言被冷灏反常的情绪弄得心慌,以为他是被弄疼了,就准备从他体内撤出来。
“别……别出去!”冷灏颤声哀求,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挂在齐嘉言身上,小穴收缩,死死锁紧大阳具。
齐嘉言大惑不解,冷灏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写着痛苦,可却不许他抽出去,随后他才发现冷灏还戴着贞操锁,锁里面的分身已经硬胀得发紫,顶得不锈钢笼子高高翘起,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句,从脖子上摘下钥匙,利索的为冷灏开了锁。
冷灏像被关了十年终于刑满释放的囚犯,长长的吁了一口气,立刻握住肿胀不已的分身,自顾自的打起手抢来。不过,他的身体早就习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