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闵月给烧透了。
    可是现在燕莘身边又离不开人,周湛也只得暂时的放过闵月,等到闵月消失在了屋子里面之后,周湛看了看手边刚刚端上来的茶杯,眼睛里面阴晴不定的看着李总管,“俪贵妃发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早的告诉我?”
    听了周湛的问罪,李总管忙不迭的跪在了周湛的脚边,“皇上冤枉呀,老奴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呀,皇上冤枉呀,冤枉呀。”
    看着这里里外外都在忙碌的人,在听到李总管的吆喝声,周湛只觉得很是烦躁,不再去理会在地上跪着的李总管,从椅子上站起身子来,背着手就往屋子里面走去。
    等到他看到床上那个形容憔悴的小女人的时候,周湛抬手抚摸着自己阵阵发痛的胸口的位置,这才抬步走上前去,坐在床边,握着燕莘的手看着床边的太医。
    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这离着上一次淋雨也已经有将近十天的时间了,可是燕莘却还是一直都没有大好,也没大有精神,整天窝在床上,哪里也不想动弹。
    因为燕莘害怕自己的感冒过给周湛,所以这些日子并不许周湛靠的她近了,殊不知燕莘的这一举动,正好就被那些有心的人给钻了空子了。
    周湛这两天被燕莘勒令着不许踏进翊宁宫,所以每天也都是没精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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