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摆了棋盘解局。没想到这棋谱却没有完,朕便叫潘贵仪与朕各执一子,按照棋谱所示方法走下去,继续解这残局。”
“皇上要解云梦残局,可传臣妾来,臣妾自问棋艺也不差。”齐玉湮说道。
“你现在不是怀着孕吗?朕是怕累着你。”李璟笑着说道。
“可这样,皇上便可以食言吗?除了潘贵仪,皇上便找不到其他人陪着下棋吗?”齐玉湮沉着脸,揪着不放。
李璟觉得自己只是与潘莠君下下棋,并无他想,但齐玉湮却当着潘莠君与一干宫人的面,如此质问自己,让自己下不了台,心中隐隐也有些不快,冷声说道:“玉湮,朕不就是与潘贵仪下个棋吗?你何必如此大动干戈?”
潘莠君心里也窝着一团火,对着齐玉湮冷笑道:“齐妃娘娘,嫔妾是皇上的嫔妃,为何陪不得皇上下棋?皇后娘娘都管不了皇上与谁下棋,齐妃娘娘你又凭何干涉?说到底,大家都不过是皇上妾室,你这般善妒之性,在民间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的。”
听了潘莠君的话,齐玉湮一呆。是啊,她也只不过是李璟的一个妾而已。
她望着李璟,问道:“皇上,你既然做不到的事,为何又要答应臣妾?”
李璟有些不耐地说道:“玉湮,我与潘贵仪只是下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