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。”潘莠君冷哼一声,说道:“别看这齐玉湮是贵妃,如果我这次成功了,她便什么也不是了。”
“是,贵仪。”紫扇颤声应道,“奴婢就怕,怕秋画不敢做。”
“怎么不敢?”潘莠君双眼一抬,冷声说道,“养兵千日,便只用在这一时。年前她母亲得了重病,你拿银子给她的时候,她怎么不说不敢收?你去跟她说,这事必须做!还有,让她打听一下,齐玉湮有一枚刻有蓝田日暖四个字的玉佩放在什么地方?”
“奴婢,奴婢明日便去跟秋画说。”紫扇吞了一下唾沫。
“你跟她说清楚,让她务必按我说的做!”潘莠君说道,“否则她宫外家人有没有事,我可不敢保证!”
闻言,紫扇身子轻颤一下,低头应道:“奴婢会好好跟秋画说的。”
听紫扇这么一说,潘莠君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次日,紫扇便以秋画家人带了消息进来,让秋画到来秋水宫外见面。
秋画果然在约定的时候来到了秋水宫前的小树林。
一见到紫扇,秋画便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紫扇,潘府是不是又带了我家里人的书信进宫来?”
紫扇心虚地笑了笑,说道:“秋画,这次没有信。”
“没有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