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,面上微微一笑,轻声道:“都起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竹韵与钟毓都起了身。
齐玉湮抬眼看着竹韵,说道:“竹韵,你先下去,我有话对钟都尉说。”
“是。”竹韵行了一礼,便退了下去。
见竹韵走远了,齐玉湮才转过脸来,对着钟毓微笑道:“钟都尉,请坐。”
“臣不敢。”钟毓躬身回道。
齐玉湮淡然一笑,对着钟毓又说道:“前日之事,差点连累了钟都尉,本宫心中甚为不安。钟都尉还是坐下,让本宫以清茶一杯,向钟都尉致歉。”
钟毓一怔,连忙回道:“钟毓不敢受此茶!原本那玉佩确实为臣所赠,害贵妃娘娘差点被人所害,该致歉的,应该是臣。”
“但此事终归是因我而起,她们若不是想害我,怎么也牵扯不到钟都尉的。”齐玉湮说着抬起手,提起桌上的白玉瓷壶,斟了一杯茶,然后抬头对着钟毓笑道,“你饮了这杯茶,便是钟都尉不再怪本宫了。”
说到这里,她抬起头,看着钟毓微微一笑,又道:“若是你不肯受这杯茶,本宫便只能认为,你心里还埋怨本宫。”
闻言,钟毓怔了怔。可既然齐玉湮将话说到了这份上,他只好走上前去,端起桌上的茶杯,说道:“既然贵妃娘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