驽钝,主子们商议的事儿,偶然有幸聆听得一两句点拨,也是听了前言就忘了后语,明白的是老奴的造化,不明白的也只好烂在肚子里。”
她虽是这样说着,眼神却飘来飘去,围着那个囊袋打转。
红素瞧了,心中有了分寸,轻咳了一声。见霍定姚没发话,又丢了一个眼神给藏碧。这贼婆子磨蹭得不肯离去,言辞之中更是闪烁暗示,自然还没把底交代干净,捏着藏着就指望卖一个好打赏。藏碧会意,轻轻退回到内屋,不一会儿就捧了一个精致的宝匣出来交与了前者。这匣子约摸三寸长方,表面用鎏金雕刻了方格菱纹,再缀上了黑红玛瑙,华丽夺目。
这婆子的眼睛一下就钉在了红素手中。
霍定姚也没催促,气定神闲地抚弄了一下暖烘烘的手炉。约摸是掂量清楚了分量,婆子又犹豫了一下,终于讨好似的躬身上前,啰啰嗦嗦又道:“不怕十姑娘见笑,老奴年岁大了,又无亲无故,只想讨一份老本日后也好替自个儿落个善后。唉,可见怜的,想我陈老婆子男人死得早,早年也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,可惜几年前为路人抱不平强出头,枉进了班房断送了前程,让我这老婆子孤苦无依呐!”
红素闻言大感皱眉。藏碧作势把匣子一收,转而瞪了陈婆子一眼嚷道:“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