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,将来什么样的好媳妇找不上,太太把心放到肚子里才是。”
二太太有微许怅然:“明儿虽是长孙,可也占着庶嫡出,始终要低旭儿一头。你们可都要警醒着,别失了分寸,生出不该有的念头惹出麻烦来。”
罗衣手在水里搓脚:“太太放心,奴婢们明白这个理,出了这屋子不会露出半句话头。”
二太太唤过锦衣:“取出对牌还给大嫂,再顺道看看三丫头和六丫头去,让她们安心早点睡,就说有事我替他们撑着。”
锦衣面露诧色:“太太你是说……”
二太太把脚从水中伸出:“凭着进门十几年我对老太太的了解,方家这桩婚事落不到咱们三丫头身上。”又放低了声音:“三丫头将来要许给白家。”
锦衣听言放松,拿了对牌出门。罗衣给二太太擦完脚,喊进小丫头收拾脚盆水渍,她又净过手才给二太太揉肩。
二太太也在纳闷:“这方家舅母什么时候看上三丫头了?放着二丫头那么个爽利人不要,论出身、相貌、品格都高出咱们三丫头一等。”面露疑惑看着罗衣。
罗衣低头思想片刻忆起一回事:“去年冬月,在老太太屋里说起大小姐的嫁妆,太太笑称那些古董就是给了咱们也不识货,不如全换成银子。还说等三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