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祖宗的私房,方家人话里话外觉得本是他家之物,索性只把田产金银收拢好,几件贵重首饰锁起来,其余放开让她们拿。方郎瞧不过眼出面,她们才收敛。”
知琴怜惜地说:“可是难为妹妹了。”
知棋花容带出疲惫,轻摇头:“都是些琐碎的事,妹妹倒也未放在心上。方郎是个争气的,成亲前,原他房中两个丫头都放了出去,太婆婆给的几个丫头,他也未曾碰过,我说要把身边的清明给他,他说现不用,总是嫡子未出生。况他心存大志,真不是那等留连后宅之人。”脸上泛笑带出一丝红润。
知琴再瞧知书一脸温婉平和,行动娴静秀雅,气度淑丽韶好,听闻她的日子过得不错。
知棋说完自己的牢骚问起长姐:“衍圣公可有为难姐姐。”
知琴抿嘴笑:“他总是祖父,为人再是古板迂腐,能为难孙媳到何处,平日见了我跟没瞧见一般。家中规矩定得极严,不仅前后院守得紧,后宅中各院仆妇们都不能乱跑,相互间不得蹿门子。再者规矩大也有规矩大的好处,丫头婆子们战战兢兢不敢出错,我帮婆母理家也轻省些。听说以前不是这般,也就从家中老太爷开始,婆母私下里说,等老太爷有朝一日故去,公公会悄不出声把这些规矩都改过。”
知棋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