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好,要好上一辈子才算。李锦娘自以为能等到那一天,也露出笑颜。
李大舅母拉住知言,甜言蜜语,好话说尽,最后才说出用意:“外甥媳妇,不怕你见笑,锦娘几个月前已满十五,家里也给操办笄礼,虽比不上今天的场面气派,也称得上体面。眼下有件愁肠的事,不知外甥媳妇能否给舅母分忧。”
知言不敢接话,只说:“舅母有何愁心事直管说出来,至于能不能帮上,得要看是什么事。”
李大舅母脸上堆着谄媚的笑:“沧州地界小,没几个有能耐的后生,莫说锦娘眼界高,我都瞧不上。我思来想去,厚着脸皮想托外甥媳妇在京中给锦娘相看人家,不知有几分准头。”
知言推辞道:“我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如何能得知外头男人们的品性。若要托,还得焕之出面,只他去了就要备着春闱,恐不得空。再者,婚姻大事,我们做表哥、表嫂怎好张罗,若让别人说起,不说舅母托付了我们,反要议论我等拿大。”
李大舅母脸变了色,忍了忍说起下一个要求:“崇儿也好读书,听说外甥媳妇娘家有几个先生可是有大学问,若是方便,让你表弟借个光,也长个见识。”
知言侧头看向一旁李崇,少年郎温文尔雅,思索一下,微笑说:“在我家入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