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言讥笑:“你呀,少油腔滑调,我偏不吃你那一套。”
嘴上说着一套,行动中是另一套,她腻在孟焕之的肩头嘟囔:“焕之,我真的很想祖父和祖母,不知他们过得怎么样,想得都要哭了。”
以前在沧州守孝时,心里有个盼头,总想着两年多过去就能回燕京,能见到家中的亲人,知言虽说思念,没现在这般抓心挠肝。
肩头上的人吸着鼻子,孟焕之不用回头也能猜得到她又掉金豆豆了,伸开胳膊揽她入怀,闻着一缕馨香,只温语道:“不哭啊,你还有我,还有意儿,岳父和舅兄他们都在身边,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人。不许再哭,明儿眼睛肿了,让舅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。”
知言心里头的一股难受劲在他的温声细语中被软化,赖在他怀里受安抚,手掌一下一下抚过她的背,心里的褶子也被挼平了。
“焕之,我们什么时侯回燕京?”
他们不可能在别院呆一辈子,总是要回去。
短暂休整过后,孟焕之信心百倍,精神抖擞,“再呆一日,后日就动身,正好赶上杜兄成亲,你同我一道去贺礼可好?”
知言微讶,转而想到很正常,秦家和杜家的恩怨随着她出嫁,被放到第二位。
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孟焕之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