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,蓦地站起身,指着嫡姐怒语:“他一个大男人做事没章法捅下篓子,倒要叫你跟在身后料理。错事?他现在知道错了,早干嘛去了?空口白牙哄人家姑娘的时侯怎么不知道那是九妹夫家的姻亲。一家子人和和气气,偏生来了这么个祸害,想着心里都膈应。”
提起苏元成干的事,知画总是理亏,千不该万不该,那个人也是她孩子的父亲,自己的夫君,夫君荣辱为一体,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苏家倒下,儿子日后的前程天差地别。今天违着心约来几个姐妹,虽希望渺茫,也要试上一试。
知言拉知雅坐下,劝她不要动气。
一旁知仪也发了话,“四姐,你为姐夫着想没错,可也要看看那个人值不值得你低声下气。我们姐妹之间没什么,说出去的话就当一阵风,过了就过了。可旁的人,说句不好听,你八妹夫也瞧着四姐夫不妥,今天都是我硬拉了来,坐在车上还念叨他这是给父亲和四哥面子。”
三言两语,说得知画羞愧,偏头对着半湖残荷出神,对着阳光可见她脂粉下发青的眼圈,定是又熬了夜。
知言要替知画回旋面子,也要替孟焕之辨白,打着圆场:“四姐,你也不必太过忧心,朝中再是大动静,苏家也有几百年历史,书院保不住,你和孩子们的富贵总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