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远。
其实这个选择题很简单，虽然上官瑞兰对她来说也很重要。但是，总归重要不过她的孙子。
“进去吧！”萧老太太终于无力地妥协。
萧晋远又给唐晓婉使了个眼色。唐晓婉连忙又试探地将手伸过去，扶住萧老太太的手臂。
这一次，不知道萧老太太是已经接受了，还是懒得再反抗，也就没有再将唐晓婉的手甩开。
他们一左一右地扶着萧老太太进去，进去后唐晓婉便松开萧老太太，按照萧晋远的指示关门。
上官瑞兰依旧站在那个地方，一动也不动。仿佛萧晋远的话将她打击的心灰意冷，成了一尊雕像一般。
不过，这尊雕像怨恨太重。
即便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面如死灰，可是眼神却流露出浓浓地怨毒。
刚好唐晓婉关门，一抬头就撞上上官瑞兰的眼睛。
唐晓婉一愣。
随后，她做出了一个令上官瑞兰更加吐血的动作。
她冲上官瑞兰吐了吐舌头，才又将门关上。
唐晓婉在关上门的时候，萧老太太和萧晋远已经在对弈了。
萧老太太虽然到了这把年纪，又身患重病，可是眼神里的坚毅却一点都不输给年轻人。
唐晓婉看了一眼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