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苏瑾不赞同地摇摇头。
“我很小的时候母后就不在身边了,是父皇一手将瑾儿拉扯大,父皇白天上早朝,晚上还要批奏折照顾瑾儿,身边更是没有人关心他的身体,大臣们多次劝父皇纳妃,父皇都不同意,因为瑾儿知道,父皇心里只有母后一个人,容不下其他女子了……”
静静地听着苏瑾叙述和裴元诤有关的事情,苏九听了好难受。
原来……他一个人带着瑾儿过得这么可怜。
“父皇还有一件很宝贝的冬衣,有次瑾儿不小心碰了一下,就被父皇罚跪了整整一天,后来瑾儿才知道,那件冬衣是母后留给父皇唯一的遗物,他舍不得穿,更舍不得让人碰。”苏瑾用衣袖抹着眼泪,再次抬眼看着眼眶发红的苏九,苦苦哀求道。
“母后,父皇那么喜欢你,就算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,也请你原谅父皇好不好?因为父皇说,他活着,只为替母后养大瑾儿,如果没有瑾儿,父皇也不可能活到现在。”
他的父皇母后为什么不能跟寻常百姓家的夫妻一样恩爱呢?
苏九摸着苏瑾那张与裴元诤十分相似的小脸,眼中含着的泪终于滚落了下来。
“瑾儿,不是娘不想和你父皇重修旧好,可是你父皇他……”
说到这里,苏九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