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鎏金的窗紧紧关闭,他已经听不到任何声响:
“我要确定阿北还活着。”
凌九重笑了:
“你要他进来,看我怎么爱你么?”
白望川眼角湿润,他原本浑身发颤,现在好多了,他试着让自己放松。凌九重就要疯了,他捧着白望川的脸道:
“我是谁?”
白望川没有回答,他的眼泪砸在凌九重手上,他舍不得,只好作罢,让人将阿北拖到门外,一桶辣椒水浇下来,外面又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,接着阿北开始拼了命似的嚎叫。
其实阿北并不清楚这个晚上有什么特别之处,跟从前许许多多个夜晚有何不同,他只是忽然觉得苍凉,胸口悲怆压抑,过不多时,他嚎累了,不再发出声音,便有人拖了他下去,关押在水牢里,全身溃烂之处泡着盐水,生不如死。
夜重新恢复了静谧,人都散了,凌九重吹灭了床边的囍烛,将床上系着纱幔的绳解开。
月亮探出了头,白望川只看到一个尖尖的角儿,纱幔渐渐拉拢,有块丝滑的绸缎,忽然被覆上他的眼。
那是一块血红色的丝织,衬着他几近透明的肤色,凌九重忽然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。
那绸缎上很快便湿了一大片,凌九重摩挲着他的眼,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