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提到了花想容,她却来了精神,“她一直是个精明的人。”
    “不只如此。”李善周沉吟着,想起这几日见她时她的表现。多年经营妓院,她很有些打蛇随棍上的本事,也很能为自己讨价还价,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从她的嘴里套出线索,可是她总是说一半留一半。
    “我如果全告诉你,那我的命也活不长了。”逼急了,她就这么说。
    好在在玉珺的事情上,她却回答地很干脆,甚至有些愤然:“当初老六抓她进来,只说她被人盯上,那人付了钱,只要我破了她的身,可能想的是破了她的身,她就会跟一般女子一样寻死觅活,即便她不死,也是残花败柳,再也没法抬头做人。我在这行久了,看得也多,这姑娘怕是得罪了什么人。可惜我当时被钱冲昏了眼,只想着将她调教好了能卖个好价钱,没想到酿成今日大祸!”
    他再问,她却摇头,再说不出其他话来。老六死了,玉珺得罪的人成了一个谜。
    李善周对玉珺如是说,玉珺沉吟了片刻道:“我在京师人生地不熟,能得罪什么人呢?”
    她心中疑惑重重,脑子里突然闪过林南蔷趾高气昂的样子,她赶忙摇了摇头:怎么可能呢,此刻的林南蔷应该不知道她的存在才对。
    无所谓了,反正她想得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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