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形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,玉满楼恨得牙根咬紧,玉满堂却笑道:“与她动什么气。她在咱们珺儿身上不是没讨得什么好,还碰了一鼻子灰么。再者说,有圣上下令彻查此事,京兆尹也不敢随便糊弄过去。”
    “珺儿是咱们的女儿,她的事咱们自然得多上心。”余氏叮嘱道。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”玉满堂道:“今日我问过京兆尹,拐卖良家妇女是大罪,毒害朝廷命官更是罪不可恕。那位秦小姐或许此前并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,或许是仗着有将军当靠山,等着将军府里的人去救,所以毫不迟疑,一口咬定是自己干的,那个姓姚的婆子也认定了她是主谋,将二人所做之事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,京兆尹顺藤摸瓜去查,竟是人证物证俱全,罪名是铁板钉钉,跑也跑不掉了。待过了堂画了押,将军府却无一人去救,那位秦小姐才觉出不对来。在牢里大哭大闹,愣说自己是冤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