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来,让宫里的嬷嬷们好好调-教调-教,教教她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,我保管,不出一个月,她就能焕然一新!’当时朕分明说的是你能得头名,才有赏赐。你这副题字,比起林南蔷的红玉鲤鱼足足晚了两天才到我的案上,你何以说自己是头名!”
皇帝耍起无赖来,才是真正的一本正经,让人无法反驳。玉珺唇翕动了半天,终于落败,道:“臣错了,是臣没深入领会圣意!”
皇帝只觉得好笑,这人,到底没承认是自己输了。
“也罢。乌兰昨日才对朕说,她是临死前才发现你说的对,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纵然是一种才能,比起针灸医术,还是差了一大截。如今朕也有深有体会。你在朕身边好好替朕治病,只当是将功赎过吧。”
玉珺只觉得冤屈,拼死拼活一场,到头来还是自己的错。
她怏怏地应了声“谢圣上”,皇帝突然重重地咳嗽起来。
“快叫太医!”庆王赶忙叫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福盛,皇帝手捂着唇,摆摆手道:“眼前不就是个太医么!”
庆王推了推玉珺,玉珺赶忙上前替皇帝诊脉。
看病用到是“望闻问切”,平日里就是给玉珺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打量万岁爷,可这会,她却有正当的借口,仔仔细细地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