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到宁康帝之前,她还心有忐忑,把过他的脉之后,玉珺的心算是落了地。比起夏锦良来,他的情况实在好上太多。都是外伤导致的羊角风,夏锦良的病拖了那么久,病得那样重,她尚且能够医治,何况皇帝这个伤得不重的?
    宁康帝得了答案,语气仍旧波澜不惊,淡淡道:“这回我还是跟你打个赌,若是你能治好我的病,有赏!若是你治不好朕,那你就留在宫里一辈子,直到你治好我为止吧。”
    玉珺听得心惊肉跳,赶忙应道:“臣不敢治不好圣上,若臣当真治不好,臣自当送上项上人头,不敢苟活!”
    她说完,只听皇帝冷哼了一声,道:“你就这么讨厌进宫,死都不愿意么!”
    玉珺腿一软,连着庆王也是心头一动,二人正要俯身解释,宁康帝挥了挥手,“我累了,你也下去休息吧。”
    玉珺松了一口气,同庆王一对视,两人眼里皆是不解,都说女人的心难猜,皇帝的心比起女人的心,更是难猜一万倍!
    都说伴君如伴虎,不过这片刻功夫,玉珺都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跟前走了好几遭。
    她擦了擦头上的汗,退出了寝殿,找了个小太监,问明了玉满楼的去向,赶忙去找他。
    偌大的行宫,她走了许久,路过花园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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