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原本想要说一句调侃的话,却被她揪住当作了借口。
宁康帝当下放下脸来,不悦道:“听说你医术上的启蒙是你的娘亲?”
玉珺不知道他为何又提起她的娘来,点了点头道:“是臣的母亲。如果没有她,臣今日也不能站在这里。”
“你娘就教你,医治病人半途而废的?”宁康帝冷笑一声,玉珺赶忙伏下身去,道;“臣不敢,臣只是担心再吓着圣上!”
“朕什么时候说过是你吓着朕了!”宁康帝扬声骂着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“玉珺啊玉珺,你让朕说你什么好。朝中上下这么多人,哪一个不想着如何巴结朕,独独你,千方百计想着离朕远远的。我问你,我是长得丑了还是长得残了,你就这么不待见我!打第一次见面起,你还不知道我身份呢,就想着避开我!你看我就待见你了,我瞧见你背影,我就能认出你来!”
宁康帝休息了几日,身子渐渐好了,底气也变得足,声音大的惊人,只是说完这句话,他也愣住了。
玉珺被他几句话一吼,心下当时便抖了一抖,腿一抖就跪在地上道:“圣上待见臣是给臣脸面!臣不敢避开圣上!圣上是天下第一等的美男子,谁都稀罕圣上,包括臣在内!”
宁康帝被她一堵,反倒笑了,弯下腰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