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心有余悸道:“怎么方才还好好的,说倒下就倒下了!”
宁康皇帝不说话,只看玉满楼煞有介事地翻了她的脉,这才回禀道:“没有什么大事。只是这几日她总是翻看医书到深夜,白日里也不曾好好休息,身子有些吃不消了。加之在北地落下了病根一直未除,才会晕厥过去。”
太后蹙眉道:“医者更该保重自身才对。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钻研医术,损了自个儿的身子,可怎么了得!”
玉满楼为难地看着宁康帝,皇帝道:“母后有所不知,儿子的病近来虽则好了些,可是到底还未去根儿,这病唯有玉珺能治,是以我命她不论代价,也得早日琢磨出去根的方子!”
他能这样替玉珺圆谎,就是玉满楼和李善周都不曾想到的。郑思钊同郑世宁对望了一眼,宁康皇帝道:“还不扶她下去休息!”
郑世宁这才恍然大悟,和玉满楼一人一边,搀着她就走。李善周还要跟上,郑思钊一把拉住他,骂道:“你还嫌场面不够乱啊!”硬生生把他拉回了座位。
原本大家都对太后的指婚充满了好奇,被玉珺这么一闹,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。唯独李善均眼里浮起一丝了然的鄙夷,暗自呸了一声,道:“装死,你以为装死就能逃过去了么?”
他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