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又道:“官府原本也以为是件小案子,亏得夫人提醒,我特意让人去张裁缝家想要找出张裁缝和张老太爷的去向。没想到竟是在张裁缝家的地窖里找到了张裁缝和老太爷!”
    “地窖!?”玉珺惊了一下,李斯年点头道:“对,地窖!我到那时地上只有张裁缝,抱着老太爷放声大哭。据他说,那个张虎实在畜生不如,成日赌博欠下了一屁股赌债,那日他正好回屋要抢张裁缝的钱,把张裁缝打地半死,却又被老太爷正好撞见,他一怒之下拿起灯台砸中了老太爷的后脑勺,老太爷当下便昏死过去,他把两人都扔进了地窖里,假模假样地办起了丧事。”
    “那老太爷……”玉珺蹙眉问道。
    李斯年点了头道:“张老太爷年事过高,那地窖潮湿阴冷,他熬不住,已经去了。张裁缝被人救出来时,哭得昏了过去。醒来之后拦了庆王爷的轿子,说要告张虎谋杀亲父!”
    “他要告状自可到衙门去,怎么会拦庆王爷的轿子?”李善周问。
    玉珺道:“夫君有所不知。张虎平日横行乡里,左右邻里都怕他,连带着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而且……”她微微皱了眉头,道:“平日他在乡里多次放眼,他有靠山就在定国公府。”
    “定国公府?”李善周的脚顿了一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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