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有什么不舒服,我自己就能开方子。”
    “医者不能自医,说出来我总能替你分担一二。”李善周越发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旁道:“我自个儿是舒服极了,不知道你是什么感受。若是你不舒服,往后咱们再也不了,对不住。”
    “哪儿有种事情道歉的么!”玉珺觉得眼前的人此刻简直变身为小孩,虽懵懂不知不可理喻,但是这样可爱,她看他当真有些自责,心一软,便伏在他的耳旁低声说道:“我,我也是舒服的。”
    “当真!”李善周眼睛一亮,玉珺点了点头,李善周这才松了口气,搂着她道:“医书果然诚不欺我……书上说了,这种事情头几次都是疼得,多几次也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医,医书……”玉珺有些哭笑不得,这才想起来李善周这些年久病成医,多少也知道一些医理。方才的话不过是诓她坦白自己的真是感受罢了。这个混蛋!玉珺咬牙切齿地望着他,他却大大方方地承认道:“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,知己知彼方才百战不殆。”
    竟是把房中之事当作战场了!好家伙!
    玉珺咬唇瞪他,问道:“看来你是做了些功课了……说,你去过什么风月场所?”
    “冤枉啊,娘子!”李善周赶忙正了脸色撇清道:“要做这些功课,无需去什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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