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将信将疑,李善均也是在心中狂叫唤“不可信”,怎奈此刻浑身酥软,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他也反抗不得。待一杯醒酒汤下肚,他的意识终于回来,人也迷迷糊糊睁开眼,就听左映寒道:“母亲,三爷醒了!”
长公主念了句“阿弥陀佛”,赶忙让人伺候他净脸漱口,又道:“赶紧替你们三爷换一身衣裳,将马车备好,稍等片刻就起身吧!”
这一厢带着众人退到厅外,左映寒蹲了个福行礼谢道:“若是没有大嫂,映寒今日当真不知如何是好!”
“都是一家人,不必这般客气。”玉珺忙扶起她,又对林南蔷意味深长道:“西域人的体质毕竟同咱们不同,咱们有些酒喝得,有些酒却喝不得,喝错了伤身。”
几人皆知这酒有问题,奈何没有抓到现行,左映寒纵然再生气也是哑巴吃黄连,长公主被折腾一番,显然也是累了,瞧着林南蔷不说话,见她半分不心虚的样子,也是叹了口长气,摆了摆手道:“今日你也折腾累了,先回屋歇着吧。晚上就让均哥儿留宿在左府,好好陪左侍郎说说话,等明日再回来吧。”
她停了一停,觉得不妥,又让姚黄去她房里取沉香嵌金双喜双如意扳指给左映寒带上,”这是太后赐给我的,你替我送给你娘。”
“谢谢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