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去,没准有好事!”
    到了长公主跟前,见长公主果然问起这件事,左映寒苦着脸道:“不是媳妇儿不尽心,是那位法言大师道法高,四处有人请他做法,谁请他都得按顺序,他说了,谁都不能坏了规矩。”
    “但凡大师都爱自抬身价,谈什么规矩不规矩,不过是咱们出得价钱不够罢了。”长公主蹙了眉,一沉吟,道:“你去帐房支两千两只当是给大师添些香火,再带上我那串赤旃檀十八子手串送与他,请他务必早些过来!”
    左映寒心下欢喜,点头应了,等领了银子手拿着手串回院子,乐不可支地对着李善均说:“瞧!”
    “哟,母亲这样大方!”李善均眼睛都亮了,“光这十八子手串都得上千两呢,母亲真舍得送人!”
    “那能怎么帮,母亲说送,我还能收着不成?”左映寒不在乎地答着,手里捏着银票,笑道:“母亲为了二爷真是什么不舍得。不过也好,她要是不舍得,咱们也落不到好!”
    那个法言大师,虽说是个有些本事的和尚,在红尘里浸染多了,倒也人情通达。早些时候在左府作法,赚了不少吆喝,后来路子才越发通了。说起来,左府对他还有知遇之恩。左映寒若是去找他,估计他一听说是定国公府,赔本都要来一趟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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