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付咱们么?”
“她不是说了么 ,冤有头债有主,欠了她的谁也跑不了,咱们又没欠了她的,咱们怕什么!”玉珺侃侃而谈,浑然不放在心上。
西竹顿了顿,不确定道:“我就怕秦姑娘心里还是恨着你,毕竟她是因为你才被判刺放……大奶奶,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!”
玉珺揉揉自己的腿,总算有了些知觉,这头安慰西竹道:“别怕,如今是咱们在明,她们在暗,该怕的是她们。唔……你去叮嘱静巧,最近少和苍梧院和左奶奶那儿的人走动,若是她们来了人,只管告诉我,不可不防,也不可防得太紧。”
西竹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,出门去告诉静巧,玉珺这厢又叫来了李斯年,这样那样叮嘱了一番。不出玉珺所料,隔日,静巧和李斯年那就有了收获。
一大早,静巧就来禀告,说是苍梧院的二爷半夜里不好,派了丫头过来请大奶奶过去看看,静巧牢记着玉珺的话,不可不防,又不可防得太紧,只推说大奶奶已经睡下了,喊不醒,那丫头作势悻悻地走了,静巧也不拦她,送她出了门,躲在一旁偷看,竟是见她去而又返,将一个小东西埋在了玉珺院子里的树下。
静巧将它挖了出来,呈给玉珺看,玉珺不过看了两眼,讳莫如深地笑了笑,扬了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