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“木文之”,一人用簪花小楷小心翼翼签下“余巧”。
    李善周圈住玉珺,问:“是些什么东西?”
    玉珺点了点那封信道:“当年我爹……毅勇侯爷和我娘私奔到建州,化名木文之和余巧,在当地拜堂成亲,这就是当时他们的婚书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李善周默了默,道:“他想还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出身。”
    “我和娘都已经不在乎了。”玉珺仔仔细细将这些收好,道:“‘谨以白头之约,书向鸿笺’……可叹娘还未白头,红颜未老,恩就已经断了。等到了建州,我就把这些在母亲坟前烧了吧,也算是了了她的一桩心事。”
    活了两世,她也曾经为了自己的不堪的出身懊恼自卑,可在此时看来,连这张缔结盟约的婚书都已经泛黄,蒙上了往事的光,她还有什么过不去的。
    她起身走向船头,过往种种已经譬如昨日死,岁月静好,现世安稳,前面才是康庄大道。
    身后的人走上来,将她搂在怀里。她整个身子都松了下来,倚在他的身上,是说不出的温暖和惬意。凉风习习吹着,船头的艄公轻声哼着不知哪儿的歌儿,听仔细了,才知道是什么“春季里杏花开,雨中采茶忙,夏日里荷花塘,琵琶叮咚响,摇起小船轻谈惆怅,桥洞里面看月亮,秋天里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