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深意难道不够明显?脑补就是那么令人愉快的一件事,作为那个被她关心的人,季凡泽心里所有的郁结难平似乎一下子都被酒精冲淡了。
钟艾被他那双醉意迷离的眼眸电得耳根发烫,她飞快地垂下眼皮,松开手,“咳咳,你吃那个盐酸帕罗西汀片不能喝酒,酒精会刺激药物产生副作用……”
……原来是怕他犯病。
季凡泽唇角一抽,“……我今天没吃药。”
支着耳朵听的沈北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,借着几分醉意,他说话也不讲究了:“没吃药更危险啊。要不你别跟我拼了,直接认输得了。”
“沈监制,我还真不知道‘输’这个字怎么写。”季凡泽嘴上回敬他一个浅笑,眼睛却没有。
在沈北不太友善的睨视下,他矜傲地抬起下巴,笔直的脖颈拉出一道好看的弧度,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,转眼间季凡泽手里的酒杯就空了。
“……”面对两个发疯的男人,钟艾这个心理医生彻底成了摆设。
喝酒最怕斗气撂狠话,酒精如同火引子,将两个男人那点心照不宣的妒意“嗖”一下烧着了,瞬时上升为男人之间的面子问题。要知道所谓的“面子”,自古以来都是男人情感的死穴,碰触不得。
察觉到席间的火药味一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