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的一刹那,他同样愣了一下。
赫然闯入他目光中的女人穿着条及膝的短袖纯棉睡裙,头上像印度人一样裹着条白毛巾,肩上背着个双肩背,唇角那抹原本明媚动人的微笑僵在脸上。
季凡泽抽了抽嘴角,姿势没变,调侃说:“瞧你那点出息,能被一只壁虎吓成这样。”
钟艾的笑容凝住一瞬,而后慢慢化了。她放下包,走到床尾,催促说:“你赶紧起来腾房啊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腾房?”季凡泽的疑惑模样展露的恰到好处,他随手放下书,踩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从床上站起来。
等等,这是什么情况?
钟艾顿生警惕,当即被钉在原地,一脸不可思议,“说好的换房呢?”
季凡泽不疾不徐地靠近,揉了揉她脑袋上的印度包头巾,动作看似以示安抚,说出的话却有种诡异的逼人清醒的作用:“你会错意了吧。我只是不介意你睡在我这里。”他垂眸觑着她,似笑非笑。
流氓永远是流氓啊,她怎么忘了人的恶劣本性根本不会轻易改变呢!
钟艾不得不在壁虎和季凡泽之间飞快地衡量了一下,转瞬她小脸一垮,硬着头皮做出了选择:“那我还是回去睡好了。”
见她真的要走,季凡泽也没拦,嘴上倒是悠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