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意。他放下水壶,背着手走进屋,“对方是什么人啊?”
“说出来得吓死你!”钟秀娟神秘兮兮地揪起他的耳朵,噼里啪啦地把季凡泽介绍一番。
可惜,徐海东脸上并未出现她预期中的欣喜神色,相反他的眉越皱越紧。
暗忖少顷,徐海东叹口气,坐进沙发里,“秀娟,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对头呢?”
他刚闭上嘴,一记爆栗便迎头劈下。
“乌鸦嘴!”钟秀娟敲着他的脑壳说:“有什么不对头的!你姑娘人生得水灵,心地又善良,这是月老帮她牵的红线啊!
说完,钟秀娟便捣鼓起她新买的衣服来,而徐海东依旧在沙发里坐着。他摸了摸下巴,陷入一阵沉思,有钱人哪里那么好相处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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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明确的目的地,季凡泽把车一路往城西开去。
钟艾指着窗外,说:“到后海了。不然咱们下车去逛逛?”
季凡泽有些年头没来这片儿了,也不知道后海还是不是儿时记忆中的样子,他点点头,“好。”
后海是老北京久负盛名的消暑场所,山水如画,垂柳拂岸,一景一物依旧铺陈着早已逝去的皇家余韵。停下车,钟艾跟季凡泽沿着河边随处溜达,宽阔的河道中偶有船儿驶过,远远看去,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