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,沈北收回目光,抬脚朝卧室走去。
“粑粑,粑粑,你不是要帮我搭车道吗?”笑笑稚嫩的童音从他身后传来。
“你自己玩,爸爸累了。”他没有回头,声音淡淡的,还淬着一丝沙哑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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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里,钟艾的小公寓里有点热火朝天。
开门放狼的事儿她不是第一次做了,不承想这次这只狼一进门竟是毫不迂回地直奔主题了。她的包还没扔到沙发上,整个人已经被季凡泽打横抱起扛去卧室了。
狭窄的走廊,微晃的地板,钟艾肩上的包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未免自己也和包一样从他怀里跌落,她不得不牢牢地抱住她触手可及的唯一依靠,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攀附着季凡泽。她的唇被他深深吮`吻着,唇齿间的细密触感仿佛小猫尾巴扫过敏感的神经,令她心头一麻,甜甜蜜蜜地荡漾开来,随之身不由己地沉溺进去,配合着他,回应着他,像是要彼此融化。这是最好的暗示,上一秒温和的柔软的吻,在这一秒陡然变成鲸吞蚕食般霸道,他的舌长驱直入翻搅着纠缠着肆虐着,吻得几乎蛮横了,钟艾险些承受不住连呼吸都断续起来。
彼此交叠着陷入软`床的那一刻,台灯被撞到,屋里的光线登时凌乱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