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就喝个大醉,一醉一天,连续数日。还不许我多嘴,一问就用手指钉我脑袋。
这疯老头钉脑袋的手法可称一绝,不管我怎么躲,手指总是能准确无误的钉在脑壳上,巨疼!
期间有不少邻村的乡亲来找我们,说是家里谁谁谁撞邪了,求我们帮忙,其实我都很想去,可树先生往往是一听描述,就笑着将人打发了回去,可将我郁闷的不轻。
在家中最后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也成了一锅鸡肉的时候,我实在憋不住了,趁他吃喝高兴的时候,逮住机会问道:“疯老头,你不是说我们猎杀就是为了保护人类不受异世界之物侵犯吗?为什么人家来求救都不管呢?”
树先生也不知道是喝醉了,还是心情好,出奇的没有钉我脑袋,反而眯着那双本来就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小眼睛道:“笨蛋,我们猎杀是精英中的精英,要对付的都是凶穷极恶的玩意,要做的都是大事,如果像什么小孩子收惊这类的也要出马,那岂不是要累死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也觉得好像有点道理,又问道:“那什么样的才算大事?像狗子那样的吗?”
树先生又灌了一口酒,摇头道:“不算,狗子那事只是随手解决的,鬼只是怨气凝结,有形无实,唬唬老百姓还差不多,在我们眼里,根本不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