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石碑,有两米多高,五六十公分宽,迎向我们的这一面打磨的光滑滑的,就是什么都没有,即没有花纹也没有字迹,不知道立在那里是个什么意思。
我们几个正瞅着,又来了几个大汉,雄赳赳气昂昂的,一看就是练家子,身上带着煞气,却不能算是奇门中人,最多也就是几个武夫。
不一会陆续有人到达,有开车来的,有打出租来的,有骑摩托来了,前前后后来了不下于四十个,全都是些比较壮实的大汉,一个个都互相打着招呼,好像彼此都认识。
义父轻轻一笑道:“这到不错,有胆子肥的,看这架势,肯定是冲这燕子楼来的,估计是些不知道轻重厉害的青皮混混,咱们正好看看燕子楼的手段。”
我们几人也正有此意,寻了个高处一站,看起热闹来。
不一会,又来了一辆车,我也不认识什么牌子,反正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货,车身上的黑漆都能当镜子使。
这车一停,就从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长的不错,白净富态,浓眉大眼,态度却有点傲慢,穿着打扮上来看,也很得体,就是面色上略带青色,脚步漂浮无力,显然是酒色过度的症状。
这人一下车,那些大汉马上就围了上去,纷纷向那男子打招呼,称呼那男子为李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