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多想,就坐在车子后门靠门的位置上,这已经是习惯了,这个位置可以趁乘客下车的那一刹那下手,虽然那个时候我已经金盆洗手二十多年了,可这个习惯还是保持着。”
“车子开动了,向着香山的方向,那时候的公交车还是两截式的那种,很大、很笨重,速度也不快。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,划破了寂静的夜色,路上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车辆和行人,要知道在二十年前,往香山的方向,还是算比较偏僻的,并没有现在如潮的人流,何况还是那么寒冷的夜间。”
我的思绪也被老太太的描述带到了那个夜晚,寒冷的夜间,凛冽的寒风吹着,昏黄的路灯,寂静的道路上,一辆破旧的老式公交车,宛如一副早已定格的照片,照片上都已经泛黄了,却依然是最真实的过往。
老太太继续说道:“本来,一切都还算正常,我甚至都没往别的方向想,一直等过了北宫们车站,也就走了不到三百米吧,前方路边忽然有三个人拦车,售票员好心,说是天这么冷,又是最后一班车了,就让司机把车靠边停一下,让那三个人上了车。”
“那三个人一上车,我就觉得不对了,因为中间一个人是被旁边两人架着上来的,头始终低垂着,看见面目,头发湿漉漉的。”
“更离奇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