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谈罢了,又不是真有此事,别再吓着了阿乔。”然后就转移话题,“我们进府的时候,你这里有客?是谁啊?还拦着我们,叫我们晚些过来。”
嘉桐满脑子混乱,根本没心思听母亲说来了什么客人,干脆起身闷闷告辞,新康也没有留她,让侍女翠扇送她出去。
卫仲彦等女儿走了,才无奈的对妻子说道:“你这又是何必?”
“唉,难道真的是我错了?”新康长叹一声,“我想着我们只有这一个女儿,外面的风雨自有我们做父母的遮挡,以你我的本事,让她安乐无忧的过一世,也不算为难。可是今日听她说了那些不知人间疾苦的话,我又觉得不满意……”
卫仲彦道:“我倒觉得也没什么,她自小出入宫廷,跟宗室的公主郡主们常有往来,听说和亲的事,在意和亲公主能不能过得好,也是应有之义。”
新康皱眉摇头:“可我的女儿,怎能只有这点见识?哪怕她能说出击败突厥是为了永绝后患呢?”
卫仲彦笑道:“你这就是求全责备了。阿乔是你教的,你可曾教导过她外面的这些事?是谁说万事不操心才是真正好命?”
新康无言以对,自己思忖了一会儿,又哂笑:“你说得对,这不就是我的本意么?今日不过是话说到了这里,本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