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会儿便回去了,路上遇到胡如兰母女两个,笑着打招呼。
他今儿穿了身鸭蛋青的夹衫,上头绣有四君子暗纹,衬得人似青竹,越发斯文清俊。
戴氏看着他,喜的合不拢嘴,人走了,头还往后扭着看,一边啧啧道:“别看他阿娘脸上有道疤,人不清不楚的,可人确实生得美,这两孩子占了好大便宜啊,看阿辞越来越俊了。”
听她说的有些不妥,胡如兰忙道:“阿娘你别在背后说人。”
戴氏看着她笑:“说说怎么了,旁人又听不见。”
“那也不好。”胡如兰皱着眉,“再说,大太太哪儿不清不楚了!”
“哎呀,现在就知道护着他了。”戴氏揶揄。
胡如兰一下红了脸:“娘您胡说什么呢。”
“你是我女儿,我不知道?”戴氏拉她近些,压低声音道,“你一早看上阿辞了,是不是?绣个荷包也不好意思送,不过这也应该的,送出去了反倒丢人,你如今跟女夫子学过,那也是大家闺秀了,是该懂些礼貌。”
胡如兰羞得话都说不出来,只低着头。
“等到京城,我自会与你姑母说的,咱们两家是亲戚,肥水不流外人田嘛。”
胡如兰听了心里又高兴。
自打那日发觉姜辞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