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来就好。”曾团长见到徐京墨,高兴得不行,当即站起来拍手说:“今晚我们的神秘嘉宾到场了,大家掌声欢迎七爷。”
沈禾垂了眼,随大众鼓掌。
唐慈凑到沈禾耳边,说:“以前我们红昆有聚餐,就算是曾团长开口,七爷也不一定来。真是奇怪,难不成冷战了十年的两个剧团要破冰了?”
这会,曾团长又说:“下面让京墨给大家讲两句,讲完后网红班的姑娘们你们要有什么不懂,现在尽管问。前些时候北京的几所大学邀请京墨去开昆曲讲座,提问的学生海了去,一百个问题能得到回复的也就十分之一,所以,机会难得,姑娘们,好好把握机会。”
隔壁桌有人号嚎了一嗓子:“团长!我们能边吃饭边聆听七爷的圣音吗?”
曾团长说:“吃什么吃,听了再吃,菜又不会跑。”
沈禾下午上台表演,中午一直记挂着,也没怎么吃东西。
这会,肚子很不适时响了两下。
幸好声音不大,连唐慈也没注意到。
她微微敛了眉,正襟危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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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京墨忽然说:“我本来就来晚了,让大家等我实在过意不去。曾叔喜欢给我戴高帽,你们别在意。今天是聚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