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就是有天赋,能让同台的人跟着她的情绪走,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本事,也是我最看好她的地方。”
柳团长难得不与曾团长抬杠,说:“她的唱腔是不是有点耳熟?”
曾团长看了沉默的霍副团一眼,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们红昆的沈禾之前没学过《长生殿》,剧本也是两个小时前才开始看的,本来老霍的杨贵妃是一绝,我想着以后让老霍教她便干脆先让她看看以前老霍的视频,”一拍手,曾团长又说:“没想到沈禾就听了不到一个小时,也算有模有样了,颇有老霍你的风范,是吧?”
霍副团仿若未闻,专心致志地看着舞台上的沈禾。
曾团长心下明了,也不再开口,噙了抹笑意继续观看,不过脚尖倒是得意得很,跟着台上的沈禾踩起了拍子。柳团长说:“看把你得意的,她那身段不学个几年没法登台演出,太生硬了,不够柔软,还有踩板也不够准确。这个叫沈禾的,擅自改了几个唱法,简直是对昆曲的侮辱。”
“所以说你是老顽固,没法接受任何对昆曲的改动,时代在发展,昆曲要长久存留,必须要创新要改革,我们红昆的沈禾是新生力量,是……”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