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这些都是附带的。重点是你要听我说,子臣哥在秦家地位太敏感了,他自己都扛不住秦穆阳,我真不明白他怎么敢带你回去的。”
    谢芷默总算有了兴趣:“你说吧,我听着。”
    江淮易组织了下语言:“你见过吧?他亲爸秦穆河,就是子臣哥的养父。秦家十几二十年前有过一段大波折,是秦穆河一手撑起来的,所以他是秦家当之无愧的一把手,家族里其他子弟都没什么地位。但是七年前,他突然暴毙了,猝死在家里书房。秦穆河那时候正当壮年,又很注意养生的一个人,死因特别可疑,直到现在秦家一部分人都认定是秦穆阳干的。”
    这是秦家的秘辛,谢芷默插不上嘴,继续听江淮易说:“那时候秦穆河才刚娶老婆没几年,一个德国老婆,特别年轻,我们都喊她容姨……”
    谢芷默被灌了一路秦家秘史,云里雾里,也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,下车的时候江淮易觉得她对自己爱答不理,痛心疾首道:“嫂子,我也是为你好,要不是有明笙这一环,我也不至于……”
    他话没说完,谢芷默已经抱着文件夹消失在门诊大楼后了。
    倒不是她不上心,而是她有更加需要上心的事。
    谢母住的单人病房环境很好,床头还有一株她最爱的水仙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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