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兰都一直有偷窥“大伯”的羞耻。而她一切的“不像是女人”的特质都成了某种“原罪”,让房氏变得更加扭曲。
这一切,贺穆兰自然都不知道。
在她眼里,房氏就是个因为自己老支使她老公干这干那而使性子的妇人。
若是可以,她也不想唤这位花小弟干活,谁叫她到了这里就和盲流没什么两样了呢。
贺穆兰提回两个桶,从屋后把倒扣着的大木盆用软布擦了下,把大木盆扛回了屋。
她将热水倒进盆里,然后返身出去从早上花家小弟装满了水的水缸里打了两桶凉水,再拎回屋内,调成合适的温度,这才去了衣衫开始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