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立业,随着三十岁的年轻将军驰骋沙场,笑傲众人的梦想,一下是崇拜着的将军突然变成了个身材婀娜长相艳丽的女人,袅袅娜娜的向他走来,和他说她就是他的父亲。
他就这么扭捏着,害怕着,期待着,又熬过了许久。
直到花木兰的东西再也没有送过来。
阿单卓跪坐在地上,黝黑的面孔中有些微不可见的暗红。
也确实是微不可见,因为他的脸皮太黑了。
他就这么扭扭咧咧的开了口。
“过去十几年来,我们家一直承蒙您的照顾。只是从今年开始,直到入冬也没再见您托人送东西来,所以……”
贺穆兰心虚地干笑了一声。
“啊哈,那个……我之前得过一次风寒,病好后头脑就有些不清楚,有些过去的事情都记得模模糊糊的。你现在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?花姨这就给你开箱子去……”
她就是在花木兰的那次风寒中附体的,也确实浑噩了好长一段时间,吓坏了家里的人。
之后她有些情绪不对或者行为失常,花家人都以最大的耐心去温和对待了。
“不不不不不!”阿单卓像是遇见什么令人惊骇的事情似的连忙摆动双手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!我不是缺钱!”